朱熹则有道兼体用、合理气的说法。
当然,道家讲道的地方最多,道就是他们的哲学体系中的最高范畴。这里,天道与人道是完全统一的。
道、器作为直接与形而上、形而下的问题联系在一起的一对哲学范畴,最早见于《易·系辞传》:形而上者谓之道,形而下者谓之器。思诚作为人道的核心内容反映的是人对于天道之诚的体会与自觉,或者说,人之思恰恰是天道之诚的自觉显现。对这个问题的澄清,有助于我们对中国哲学的形上学的清楚的认识。灶是一个人,他以天文现象预言将有火灾,子产以这一段话来批评他。有形迹者即器也,见于事实即礼义是也。
联系着一阴一阳之谓道来说,它就是天地生生不息之大德,人性与人性之善,都是此生生之道的延伸与张开。其二,道是总体性、综合性的范畴。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* 原载《论宋明理学——宋明理学讨论会论文集》,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10月版,第244-260页。
朱熹理学作为新儒学,也不例外。所以,他主张人们要按规律行事。总之,凡人所为之物都是有规律的。……如云‘气化有道之名,说得是好,终是生受辛苦。
此外,朱熹理学作为一个时代的哲学,决不是同长期以来中国哲学的发展没有关系,相反,他是玄学、佛学和道家思想的继续和发展。《阴符经》有一个重要思想,就是自然之道静,故天地万物生。
但理是形而上者,是生物的根本,气是形而下者,是生物的材料。他说:大抵天下事物之理,亭当均平,无无对者。如为君须仁,为臣须敬。为了贯彻他的理想,他不仅强调穷理,而且强调力行。
朱熹显然看到一般同个别的某些关系,即看到一般不等于个别,同时,又包含了个别,个别中有一般,一般存在于个别中。这同老子的道生一,有生于无的思想虽有区别,但也有联系。从理来说,太极中包含了众理,总括了万物。[55] 他似乎很强调理的能动性,但这样一来,却又把理的动静与物的动静割裂了,这实际上否定了物质运动的绝对性。
[4]《朱子语类》卷九九。这里确含有比较深刻的辩证法思想的合理因素。
[5] 圣贤怎样说呢?只曰‘形而上者谓之道,或曰‘一阴一阳之谓道是也。物质运动的原因不在外部,就在物质本身之中。
[61] 这同他关于动静的思想是完全一致的。万物之中,又各具一理。且如作舟以行水,作车以行陆。所谓践履,就是去实行这个天理。反过来也是一样,既是道德论的至善,必然也是事理当然之极[67]。到了北宋,张载在批判佛、道唯心主义的斗争中,提出由气化有道之名的唯物主义学说。
[26] 可见,舟只可行之于水,车只可行之于陆[27]。[35]《朱子语类》卷九四。
它通过事物表现出来,但归根到底还是先于事物而存在的,并在事物之上主宰事物的。他说:清虚一大,……渠本要说形而上,反成形而下,最是于此处不分明。
文路子当从那里去,自家也从那里去。在他看来,凡是产生的,都是按照固已有之的理实现出来罢了。
但朱熹是一个继往开来的儒学大师,他讨论的是天地万物的本体这一类问题,因而具有理性思辨的特点。他说:未有天地之先,毕竟也只是理,有此理便有此天地。朱熹说:事事物物皆有个极,是道理之极至。朱熹显然也看到了其中的某些关系,认为二者既有区别又有统一的一面。
因此,理一旦堕入气中,就不免受到各种限制和束缚,显不出它的纯洁性。理何足尚而人何足贵哉?[53] 曹端也是一个理学家,他对朱熹的这个批评是有道理的。
[31] 罗钦顺:《困知记》卷上。但这些能不能说就是唯物主义思想呢?我认为要作具体分析。
一般说来,朱熹在谈到规律时,应该说,他的理学观点是贯彻始终的。他通过对性即理的论证,要人们尽性以达到天人合一的精神境界。
[47] 所谓论其生,是从时间上说,动静无端,阴阳无始,不能说先有太极之理,后生出阴阳之气。这就是朱熹所谓的天理。但是由于朱熹夸大了其中的一个方面,运用错误的逻辑推理,把这种关系推到了极端,结果走向了反面。即万物都是由本体太极派生而来,故体中有用,由万物化生看,是由体而达用。
[3] 但这个思想后来没有得到充分的发展。他所谓体和用、本和末,本来具有本质和现象这样的意义。
我们不能说,理有规律的意义就是唯物主义,对于规律,是可以有唯物主义同唯心主义两种理解的。就是说,物质世界的万事万物早就被创造出来了。
有这静之理,便能静而生阴。因此,惟其理有许多,故物有许多[7]。